甲戌纪年:探寻公元945年的生肖与时代印记
公元945年,于华夏历史长河之中,岁次为甲戌、依循天干地支与生肖的对应之法,戌对应之生灵为犬,故945年乃生肖狗年、这一年的天干为甲,甲在五行之中属木,945年也被称作木狗之年。
要理解此中关窍,需明晰干支纪年法、此法以十天干(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)与十二地支(子、丑、寅、卯、辰、巳、午、未、申、酉、戌、亥)依次相配,构成六十个组合,循环往复,是为六十甲子、每一地支,皆有其对应的生肖,子为鼠,丑为牛,……戌为狗,亥为猪、只要确定了某年的干支,其生肖便了然于胸、945年恰逢甲戌,其生肖归属自然是狗。
甲戌之年,其木狗的特质亦赋予了这一年份独特的象征意义、狗,其性忠诚、警敏、重义、它守护家园,分辨善恶,对认定之人或事,倾尽所有、而五行之木,象征着生长、仁爱与坚韧、木的能量温和而富有生命力,它不似火之爆裂,亦不如金之锐利,却有着盘根错石、向阳而生的顽强意志。
当木的温润仁和与狗的忠诚守护相结合,便构成了木狗的独特形象、生于此年之人,性情多正直善良,为人朴实,不喜浮华、他们如同静立的树木,给予身边人可靠的荫蔽,又如忠诚的良犬,守护着自己珍视的情感与道义、他们在人际交往中,往往不善言辞,却以实际行动赢得信赖、他们心中自有标尺,对于不公之事,常怀愤懑,并有挺身而出的勇气、然木性亦有其固执之处,一旦认定的道理,便难以转圜,有时会显得不够圆融。
将目光从生肖文化移向真实的历史天空,945年的神州大地,正处在一个纷乱激荡的时代——五代十国、彼时,占据中原的政权是后晋、这一年,后晋的皇位上坐着的是出帝石重贵、他的皇位来之不易,却也因此埋下了巨大的隐患。

后晋的开国皇帝石敬瑭,是以向北方强大的契丹(后来的辽国)称儿、割让燕云十六州为代价,才换来了皇帝的宝座、这种屈辱的外交关系,到了石重贵即位时发生了变化、年轻的皇帝不愿再向契丹称臣,而是改称孙,态度转为强硬、此举彻底激怒了契丹的雄主耶律德光。
于是,945年,甲戌狗年,一场关乎国运的激烈战争在后晋与契丹之间全面爆发、这一年的大部分时间,都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之下、契丹大军数次南下,双方在河北、山西一带展开了殊死搏斗、后晋军队在名将杜重威等人的率领下,一度取得了阳城之战等关键胜利,暂时击退了契丹的兵锋。
这恰恰印证了狗年所蕴含的某种象征、狗的职责是守护,面对外敌入侵,它会毫不犹豫地吠叫、扑咬,奋力捍卫自己的领地、945年的后晋,正是在扮演这样一个角色、尽管国力并非鼎盛,面对强大的契丹铁骑,依旧展现出了顽强的抵抗意志、这一年的战事,充满了忠诚与背叛、守护与侵略的交锋,与狗年生肖所象征的冲突、警惕、捍卫领土的特质,形成了奇妙的历史回响。
木狗之年,虽有坚韧守护之意,却也难免木秀于林的风险、后晋的顽抗,虽一时保全了颜面,却也让契丹的征服欲望愈发炽烈、这场战争并未在945年结束,它只是一个残酷序幕、战火延烧,最终在两年后,后晋都城开封被破,石重贵出降,王朝覆灭、历史的车轮,无情碾过。
放眼江南,此时的南唐,在李璟的治下,文化昌盛,词风鼎盛,与北方的战火纷飞形成了鲜明对比、一个分裂的时代,南北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象、甲戌狗年,对于生活在南唐的文人墨客或许是平和安逸的一年,而对于中原的百姓,却是颠沛流离、朝不保夕的一年、同一个生肖年份,在不同的地域,承载着截然不同的命运悲欢。
回溯千年,当我们再次提及945年,它不仅仅是狗年这个简单的生肖符号、它是一段风云变幻的历史,是一个王朝在强敌面前最后的抗争、它是一个充满忠诚、守护、冲突与无奈的年份、通过干支生肖这扇窗口,我们得以窥见那个遥远时代的刀光剑影与文化风韵,也更能体会到,每一个年份背后,都刻写着先辈们真实而深刻的生命印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