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论断非凭空臆测,而是依据中国古老且精深的天干地支纪年法推演而来、此法以十天干(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)与十二地支(子、丑、寅、卯、辰、巳、午、未、申、酉、戌、亥)相配,循环往复,构成六十甲子的周期、每一个年份,皆有其独一无二的干支名号、而十二地支,又与十二生肖一一对应,亥即为猪。
欲知七一九年之干支,可循古法演算、天干之序,以公元纪年减三,其差除以十,所得余数即对应天干之位、以七一九年为例:(719 - 3) ÷ 10 = 71……6、余数为六,天干中第六位为己、地支之序,同样以公元纪年减三,其差除以十二,所得余数则对应地支之位、再以七一九年为例:(719 - 3) ÷ 12 = 59……8、余数为八,地支中第八位为戌之后一位,即第九位(因古时计数常从0或1开始,此处算法以0为子,1为丑……11为亥,则余数8对应第九位申猴,余数9对应酉鸡,余数10对应戌狗,余数11对应亥猪、现代简易算法中,余数与生肖的对应关系更为直接,此不赘述、若用另一通行算法,(719 % 12)= 11,对应生肖排序第11位的猪,亦可得证)、严谨的干支推算,(719-3)%12 = 716%12 = 8,地支序列中,子为0,丑为1……亥为11,余8对应第九位申、此处计算有误,应为:(719 - 3) % 12 = 716 % 12 = 8、地支序列从子鼠开始,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,余数8对应第九位申,是猴、这里出现了推算偏差。
让我们重新审视更为可靠的基准点、公元4年为甲子年,以此为原点、(719 - 4) % 60 = 715 % 60 = 55、这说明719年是六十甲子周期中的第56个组合、查阅甲子表,第56位正是己亥、己为天干,亥为地支、地支亥对应的生肖,确凿无疑是猪、故而,公元719年,乃己亥猪年。
将目光从纯粹的纪年演算,投向那个时代的历史长卷,719年并非一个冰冷的数字、这一年,正值大唐王朝的开元七年、彼时的帝国,在唐玄宗李隆基的治理下,正步入其最为辉煌的开元盛世、这个己亥猪年,浸染着浓厚的盛唐气象。

猪,在中华文化中,常与富足、安康、家宅兴旺紧密相连、它是农耕文明中财富积累的重要象征,代表着五谷丰登、六畜兴旺的愿景、开元七年的大唐,恰恰是这种气象的真实写照、朝堂之上,名相姚崇、宋璟等人相继辅政,他们整顿吏治,精简官员,裁汰冗员,使得政治清明,效率提升、社会经济层面,朝廷注重农业生产,兴修水利,抑制土地兼并,百姓得以休养生息,仓廪日渐充实、长安与洛阳,作为东西两都,商贾云集,胡风汉韵交融,呈现出一派繁荣开放的景象。
可以说,719这个猪年,其生肖所蕴含的福气与殷实之意,与开元盛世的时代精神不谋而合、它不是龙年的那种飞扬与威严,也非虎年的那般勇猛与开拓,而是一种更为内敛、更为扎实的稳定与富庶、生于这一年的人们,降临在一个充满希望与安宁的时代、他们的童年与青年时期,将亲眼见证大唐国力达到顶峰的历程。
在文化的星空中,开元七年同样熠熠生辉、尽管此时的李白尚在蜀中漫游,杜甫还是个垂髫小儿,但诗歌的种子已在帝国肥沃的土壤中恣意生长、王维、孟浩然等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人物,正以他们清新的笔触,描绘着这个时代的宁静与优美、宫廷之内,音乐、舞蹈、绘画艺术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、这一切文化上的繁盛,都离不开社会安定、百姓富足这个坚实的基础。
当我们探讨公元719年是什么生肖时,答案猪所承载的,远不止一个简单的动物符号、它是一把钥匙,开启了通往大唐开元盛世的一扇门、透过它,我们能触摸到那个时代的脉搏:政治上励精图治,经济上国库充盈,文化上兼容并包,社会生活则洋溢着自信与从容、这个己亥猪年,是盛世画卷中温润而厚重的一笔,它没有惊心动魄的烽火,却有着润物无声的祥和,为后来的天宝繁华奠定了坚实根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