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探究公元218年之生肖,当追本溯源,依循中华千年不易之干支纪年法、此法以十天干(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)与十二地支(子、丑、寅、卯、辰、巳、午、未、申、酉、戌、亥)相配,周而复始,六十年为一甲子、每一地支对应一生肖,此乃生肖文化之根基。
公元218年,其所属生肖为何?吾辈需以干支算法推之、干支纪年有一公认之法,可将公元年份减去常数3,再除以60,所得余数便可定其位于甲子序列之位、以218年为例:(218 - 3) ÷ 60 = 215 ÷ 60,商为3,余数为35、此余数35,便是定位之关键。
甲子序列从1(甲子)始,至60(癸亥)终、余数为35,对应之干支组合,正是戊寅、天干为戊,地支为寅、十二地支与生肖一一对应,其中寅所对应者,正是猛虎、故而,公元218年,乃是虎年,具体而言,是戊寅虎年。
此戊寅二字,各有其深意、天干戊,五行属土,且为阳土、阳土之象,如高山,如城墙,厚重、坚固、广博,有承载万物之德,亦有固执己见之性、其色属黄,象征着中正、信实与稳健。
地支寅,五行属木,亦为阳木、阳木之象,如参天大树,挺拔、向上、充满生机、寅为虎,虎乃百兽之王,其性威猛、勇敢、有魄力,象征着权力、热情与冒险、寅时,为凌晨三至五时,正是黎明前黑夜最深沉,阳气初生之时,万物静谧,唯猛虎出山,故寅虎自带一股凛然不可侵犯之气。
当戊土与寅木相遇,便构成了戊寅这一独特的年份组合、土与木,在五行关系中本为相克(木克土)、这预示着戊寅年生人,其内心常怀有一种内在的冲突与张力、他们既有虎的勇猛、决断与开拓精神,又兼具戊土的稳重、诚信与务实态度、他们如同扎根于厚土之上的参天大G树,根基深厚,不易动摇,却又时刻向往着高远的天空、这种特质让他们在事业上往往能够独当一面,既有开拓疆土的勇气,又有守土安民的责任心。

在传统命理学中,更有纳音五行之说、戊寅年与邻近的己卯年,其纳音五行同为城头土、何为城头土?顾名思义,即是那高大城墙之上的泥土、此土非比寻常田园之土,它高居于上,历经风雨,其功用在于御敌、守卫、保护、城头土命之人,往往心性高傲,自尊心极强,具有强烈的保护欲与责任感、他们如同坚固的壁垒,能为亲人、朋友提供可靠的庇护、也因其高高在上,有时会显得与世隔绝,内心孤高。
将目光拉回公元218年,那个风云际会的时代,更能体会戊寅虎年所蕴含的时代气息、彼时,中华大地正处于东汉末年,汉室倾颓,三国鼎立之势已现雏形、这一年,绝非平静之年。
在北方,曹操虽已挟天子以令诸侯,但其统治并非高枕无忧、公元218年正月,就在曹魏的政治中心许都(今河南许昌),爆发了由太医令吉本、少府耿纪、司直韦晃等人发动的叛乱、他们联合在许都的汉臣,趁夜火烧丞相府,试图推翻曹操,匡扶汉室、这场许都之乱虽然最终被迅速平定,但对于曹操而言,无异于心腹之地的一次剧烈震动,足见其时局之紧张,人心之浮动、此番动荡,恰如猛虎出山,虽未成功,却已撼动林木。
在西南,刘备正与曹操为争夺战略要地汉中而展开激战、汉中之战贯穿数年,218年正是战事胶着之时、刘备亲率大军进驻阳平关,与曹军对峙、双方你来我往,智计与武力激烈碰撞、这一年的僵持与对垒,为次年(219年)黄忠阵斩夏侯渊、刘备最终夺取汉中奠定了基础、这不正是虎之坚韧与耐心的体现?为了一击必中的捕猎,可以长时间地潜伏、对峙,等待最佳时机。
在江东,孙权则在巩固其领地,并于同年将治所从京口迁至秣陵,并在此基础上修建石头城,改名建业、这一举动,标志着孙权集团的战略重心转移,为其日后建立东吴政权奠定了坚实的地理与政治基础、这亦是一种猛虎巡视领地、开拓疆域的雄心与远见。
纵观公元218年,无论是许都的骤然兵变,还是汉中的千里对峙,亦或是江东的迁都筑城,整个中华大地都充满了动荡、变革与力量的角逐、这恰恰与戊寅虎年所象征的勇猛、冲突、变革的特质不谋而合、历史的洪流滚滚向前,身处其中的英雄豪杰,如同被时代这只猛虎所驱策,或主动出击,或被动应对,共同演绎了一场波澜壮阔的史诗。
当我们再次审视公元218年是什么生肖这个问题时,答案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虎字、它是戊寅之虎,是城头土之虎,是一只诞生在乱世之中,见证了权谋、战争与英雄崛起的历史之虎。
